“所以……这里是哪?”徐琰问坐在吧台后面的Doge。后者将视线从杯子上移开,看了徐琰一眼。
“小城,东城区。外地人?”
“过路的。”徐琰端起杯子来喝酒,“这里有银行或什么货币兑换的地方吗?”
身后座位上两个人正在大声嚷嚷,似乎是为了谁买单而争执。
“东城区没有。”
“哦……那请问哪里有呢?”
后面的两人指着账单,开始翻老账。
“西城区,或者市中心。那里也有旅店。”Doge仍旧头也不抬地回答。
“我能携带武器吗?”
“进入一些场所要代为保管。”
后面的两人站到了过道上,开始打架。围观的人四散离开。脑袋撞到了桌上,破碎的玻璃杯碎片在地上溅射开来。
“那移动网络……”
“免费的。”Doge擦着另一个玻璃杯,心想又得善后。
“我需要小心什么?”
“黑手党。很好认。”
“收到。”
“你是个军人?”
那两人扭打在一块,活像是两个扁食成精。互相挥舞着手臂。
“武警、法外都干过。后来去了基金会。”徐琰喝完一杯啤酒。
“你这样的没见过。”Doge把杯子倒满。徐琰举起来正要喝,一把刀子甩了过来,把酒杯打破了,啤酒流了一地。
“失陪一下。”徐琰笑着说。
徐琰离开高脚凳,反手把它抄起来向前一腿,把四条桌腿塞进正在掐着对方脖子的两人中逆时针一拧,两人跌跌撞撞分开。等他们回过神来,两把手枪同时对准他们:MR73和APX。
“好了,都是喝酒的,没必要这样子。”
两人抽出手枪对准徐琰。
“你他妈以为你是谁?给我让开。”
“哈,正合我意。您二位是打算私了,还是我们就这样等警察过来?”
“去死吧。”
徐琰哗啦一下蹲下身,两发子弹从他头顶飞过——甚至扰动了他的棕发。伴随着两声哀嚎,两人同时倒地。徐琰趁势给他们的膝盖挨个补了一枪。
真是无聊。徐琰走过去翻两人的口袋,找出三十个蓝色的碎片和手机。顾客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好在急救电话和外面一样,911。
“这是货币吗?”他举起碎片。
“唔。”Doge说。
“市中心怎么走?”
“问的士。”
好吧,有些人就是不会沟通。徐琰想了想,走出酒馆,在大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。
等下,这里叫什么来着?